拉丁美洲的蝴蝶扇一下翅膀, 就有可能使加勒比海产生飓风?
这就是蝴蝶效应。蝴蝶效应是气象学家洛伦兹1963年提出来的。
其大意为:一只南美洲亚马孙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能在两周后引起美国德克萨斯引起一场龙卷风。其原因在于:蝴蝶翅膀的运动,导致其身边的空气系统发生变化,并引起微弱气流的产生,而微弱气流的产生又会引起它四周空气或其他系统产生相应的变化,由此引起连锁反映,最终导致其他系统的极大变化。
此效应说明,事物发展的结果,对初始条件具有极为敏感的依赖性,初始条件的极小偏差,将会引起结果的极大差异。
“蝴蝶效应”在社会学界用来说明:一个坏的微小的机制,如果不加以及时地引导、调节,会给社会带来非常大的危害,戏称为“龙卷风”或“风暴”;一个好的微小的机制,只要正确指引,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将会产生轰动效应,或称为“革命”。
茂名跳广场舞的人多吗?什么舞是主流?
广东粤西茂名,与全国很多人都一样,从茂名市中心城区到下辖区、县市及乡镇,只要是住宅区旁边有较宽敞的空地,都会有人牵头组织跳广场舞。占满大大小小的场地。
每到晚上吃完晚饭过后约一小时左右的时候,所有跳广场舞的人不同档的群组都先后出到广场,随音乐节奏和自己群体的编排尽力起舞,个个争取跳得全身大汗淋漓,跳出锻炼效果。
在茂名,在市中心城区的文化广场、人民广场、中心广场和大小公园的水泥硬地上,到了晚上约好的时间点,基本都让大小不同档的各种广场舞的群体各占一块地,大大小小各占满,热热闹闹地跳着,不单中年和老年女性爱以跳广场舞的方式锻炼,一些中老年男士也加入广场舞团队方阵里,带着大大小小随尾娃娃,随音乐节奏起舞,做动作,没有人认为有什么让人讶异的地方。
跳广场舞看各人喜好,比如,在茂名市中心城区的文化广场,既有跳标准交谊舞的,也有跳健身操类的;有跳节奏偏慢的像佛寺里的音乐的舒缓的健身舞,也有跳节奏偏明快的拉丁桑巴之类的舞蹈;有跳最新潮的抖音里魔步舞之类的时尚舞蹈,也有跳讲究男女配合的双人舞,更有统一配服装和扇等道具的集体舞,等等。
(茂名市文化广场一组人跳广场舞一场景)
总之,五花八门,不分什么主流、次流,愿意学的都可以在旁边跟着学。一天学不会就几天跟着学,学多了就会,没人笑他们谁跳得好,谁跳得不好。只要自己觉得逐渐跟得上,跳得身体舒服有锻炼效果就行。有些很老的超七八十岁的老人都在跟着跳。
广场舞没有什么主流不主流,这种学会了又学另一种,学得越多,对锻炼身体的挑战越多,自己感觉越愉快就越好。
广场舞它只不过是一个名词,不一定就到广场上去跳,舞有多种多样,根据年龄的不同喜爱的舞种也不同,每个人的爱好也不一,只于那个舞流行这个是没有定意的,年轻人和老年人也不同。
你有哪些把玩已久的摘句与集句?
进化论对文学来说尤其危险,但是进步论则近似***。如果我们听那些捍卫进化论的文学史家们讲话,就会觉得好像作家们都只想着如何为他们的后来者铺路,而不是想着完成他们自己的任务;或者觉得好像他们都是一场发明家比赛的参加者,旨在改善某些文学机器,尽管他们之中没有谁知道裁判在哪里,或机器有什么用途。
文学中的进步论代表着学术愚昧的最粗鄙、最可恶的形式。文学形式在改变,一套形式让位给另一套。然而,每次改变、每次获得,都伴随着丧失。在文学中,不存在任何“更好的”东西,不能取得任何进步,因为没有什么文学机器,也没有一条终点线供大家尽可能跑得快些。这种没有意义的改善的改善论甚至不适用于讨论个别作家的风格和形式,因为在这里,每次获得也是伴随着丧失的。在《安娜·卡列尼娜》中,托尔斯泰吸取了福楼拜在一部小说中对结构和心理力量的关注,但是它哪有《战争与和平》那种自然直觉和心里本能?而《战争与和平》哪有《童年与少年》中那种透亮的形式和澄清?《鲍里斯·戈都诺夫》的作者也无法重复他的黄村学校诗篇,即使他想这样;就像今天没有人可以写出杰尔查文那种风格的颂歌。个人偏爱完全是另一回事。就像存在着欧几里得和罗巴切夫斯基两种几何学一样,也有可能存在两种用不同基调写成的文学史,一是只研究获得的,一是只研究丧失的;然而,两者研究的是同一题材。
回到俄罗斯文学是不是一个统一的整体,以及如果是,其统一原则建立在哪里的问题,我们就必须立即消除进步论。我们应只讨论所涉及的各种现象的内在联系,最重要的是,我们应力求查清可能统一的标准,这支扇骨子可使我们及时铺开文学多样而分散的现象。
唯独语言本身可以用作某一特定民族文学之统一性的标准,用作该民族有条件的统一性的标准,其他标准都是次要的、短暂的和任意的。虽然一种不断处于变化中的语言绝不会在一个特定的模子里 冻结哪怕一刻,它不断从一个点移向另一个点,这些点在语文学家的脑中是清晰得令人目眩的,但是在它自己变化的范围内,任何语言仍然是一种固定的量,一种“亘定”,其内部是统一的。每个语文学家都明白在涉及到一种语言的自我意识时个人身份认同的意义。拉丁文曾经在整个罗马土地上传播,当它重新蓬勃起来并抽出来未来罗曼语的嫩芽时,一种新的文学便诞生了,虽然新文学与拉丁文学相比既幼小又虚弱,但是它已经是一种罗曼语的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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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缪曾经给帕斯捷尔纳克写信说,如果没有十九世纪的俄罗斯文学,他什么都不是。加缪用这种方式表达对俄罗斯文学的敬意,但是作为二十世纪的法国文学家的加缪偏偏像十九世纪的俄罗斯致敬呢,而不是二十世纪的俄罗斯文学?这就是曼德施塔姆所说的,文学的进步论近似***,在文学上从来没有进化,更没有进步的说法。反而,现在的我们总是向前辈们学习,向莎士比亚,塞万提斯,狄更斯、托尔斯泰,陀思妥耶夫斯基学习,因为他们开创了文学,而我们只能模仿他们,只能向他们致敬。加缪的意思同样如此,面对文学史上的那些作家,我们总感到敬畏,因为他们的文学代表了一个时代,而我们甚至无法描述我们的时代。十九世纪的俄罗斯文学影响了世界文学,影响了我们,毋庸置疑,它依然会影响我们的下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