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史上,都有哪些关于“床第”的诗词以及奇闻逸事?
奇闻逸事道雅兴,旷达放纵论智谋。床第之欢***事,掀开野史展卷图:好色书生博***头,揽得绝招依效优,宫围之事温柔乡?世间瞬变英雄冢!阳春白雪丰韵梦,千年古今谁看透!
床第这个词本身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就和我们平常所说的宅第,府第一样是一个非常典雅的高级词汇,用来代指,床板和床垫之间,所铺的那一层竹席。《周礼·天官·玉府》:“掌王之燕衣服、衽席、牀笫。” 郑玄 注:“笫,箦也。”后来不知道是哪位先贤学者,把床第跟贵族女子的闺房联系起来,久而久之又引申成为古代女子的闺房之所,古代女子一般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在深闺里面一个人独处难免寂寞,床第之间很难有欢愉之事,这样岂不无趣?于是,一些好事者,别总想给她们找些乐趣,久而久之,床第之欢便广为人知,成为了男女之间乐趣的代名词。
我以一个男人的角度合理的揣测权当是第3种意思,这里我选了较为著名的三首诗词与大家分享。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这首诗就是描写的新郎与新娘在床第之间所发生的欢愉之事。“一树梨花压海棠”相传是著名诗人苏东坡调侃著名词人张先的。
“我年八十卿十八,卿是红颜我白发。
与卿颠倒本同庚,只隔中间一花甲。”
这个词人一生没有做过什么大的官职,但是试图上基本还算顺利,所以一生没有多大的忧虑一直活到了88岁无病而终,他80大寿那一天还取了一个年仅18岁的小姑娘。据说,在洞房花烛之夜,床第合欢之时写下了这首深闺艳诗,我们不得不佩服这位老词才思,更不得不佩服,他作为一个老人的精力,那么大年纪了,还可以驾驭十八岁的青春姑娘……
本来这首诗,按照情理来说,不应该有第3个人知道,但是不知为什么,却被年少的苏东坡知道了并且写了最上边那一首《戏赠张先》,究竟东坡居士是怎么知道,他们老夫少妻之间的床闱密诗,实在令人费解!
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
鸳鸯被里成双人,一树梨花压海棠
这流传是苏轼调侃好友老来娶美妻,但实际上化用了元稹诗《白衣裳》最后一句“一树梨花压象床”,是民间的改造。
就像高赞里回答说的,正规的文人是很少写这些东西的,对于性,中国人觉得它是肤浅,庸俗的。就像贤者时间之后一样,生理问题的解决是人很肤浅的刚需,中国人觉得,你解决了就完事了,谁都懂,但你完事还拿出来说就是你落了下乘了。
落于庸俗,过分媚俗了,格调很低!!
近年来,外国文化的入侵使得性解放大门大开,不少男生女生打得独立的幌子,yp之风盛行,不能不说是文化精神的衰落。
总觉得这个问题答了有点尴尬,不过,尴尬一答吧!推荐周邦彦的《少年游.并刀如水》,堪称大宋第一花边新闻!词云: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手破新橙。锦幄初温,兽烟不断,相对坐调笙。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这首词含蓄得妙到峰巅,只因它写的是当朝天子的床笫之事,不可不含蓄!
周邦彦风流倜傥,文***斐然,精通音律,是大宋国民偶像,俗话说才子配佳人,周老师也不是省油的灯,很快和慕名结纳,交游广泛的大宋第一名妓李师师打得火热。
但得意的周老师很快发现了另一件尴尬的事,李师师还有另一位来头很大的入幕之宾:大宋徽宗皇帝赵佶。
尼玛这绝对是重大未披露消息啊!只不过投资失败别人损失的是钱,自己搞不好损失的可是一生前途,天下谁敢跟皇帝争风吃醋?
周老师的时代还没有投资有风险,入市需谨慎这句话,但周老师确实深切感受到了生活的恶意。你想,正当自己和绝世大美女卿卿我我,郎情妾意之际,突然冲进来一个满脸皱纹,涂脂抹粉的妈妈,嘴里还嚷着:官家来了!到楼下了!这就好比干柴烈火被人一桶冰水从头顶浇到脚底,真是让人***全消。
而这一天很快来到了。没有蜘蛛侠身手的周老师无处可去,只好躲到了佳人的床下。
眼看着自己的主场变成了赵大老板的主场,赵老板和大美女之间的软语温存尽入耳中,连不可描述之事都听得清清楚楚,躲在床下的周老师心中就像打翻了五味瓶。
周老师这一生,还从来没有被人半路截胡过,而且截得一点余地都没有,正所谓厄运是灵感之源,周老师突然文思泉涌,辞别佳人之后,挥笔写下了这首《少年游》。因为还从来没有人如此近距离地窥探到大宋官家的隐私,这首词写成之后顿时流传坊间,一时成为***津津乐道的八卦话题。
先纠正一下,题主所说的应该是床笫(zi),不是床第。从字面意思不难理解,床笫诗就是描写男欢女爱的诗,有的人甚至直接称之为淫诗,不深究的话也不为过。
再回到这个问题上来,中国古代史上所流传下来的诗词中很少有关于床笫方面的。
受到传统思想的影响,在古人眼中那些淫词滥调是绝对难登大雅之堂的,要是真的写了还发表出去,恐怕得身败名裂。(参考一下白行简所写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如果当时就发表,恐怕白行简得被鄙视死)
中国对性很保守,即使是写床笫诗,也是尽量不会直接写“激战”的过程,模模糊糊的一笔就带过(某些***作品除外)。即使是号称以主人公X行为为主线而写的《游仙窟》在今天看来也是很平淡的。
中国人讲究委婉含蓄,就算是在写作之时必须要写上那些床笫之事,也是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他们不会直白的写***,看完就会让人有生理反应的那种。而是一笔带过,最多也就是写的委婉含蓄一些,重点写开头和结尾。
就比如元稹和崔莺莺发生***之后,元稹这个渣男还写了首诗《会真诗三十韵》纪念:
这首诗将二人从开始幽会到发生鱼水之欢再到完事儿之后的海誓山盟,完整的记录了下来。但事实上以今天的眼光来看,这首词写的还算唯美,读起来并不让人感觉到恶心,应该说是艳而不淫。但即使如此,杜牧也评价这首诗“淫言媒语”,可见即使开放如唐代,这类床笫诗作也还是比较保守的。
再比如韩愈写《华山女》,讽刺当时一些女道士行为不检点,也只是用“云窗雾阁事恍惚,重重翠幔深金屏”这样的句子来将床笫之事一笔带过。
除了像《***》这样的书籍中有一些淫词滥调之外,绝大对数都还是写的比较含蓄的,不会给人一种邪淫之感(当然这是以现在的眼光来看)